核心提示:夏天的飞鸟,飞到我的窗前唱歌,又飞去了。 莲叶间的水雉,以极为优雅的身姿,凌波微步,翩跹而行。 黑水鸡也极为抢镜的,不管有没有游客,都每天雷打不动地在那片池塘里出没。农家菜园里盛夏的果实,成为白头鹎偷...
夏天的飞鸟,飞到我的窗前唱歌,又飞去了。
莲叶间的水雉,以极为优雅的身姿,凌波微步,翩跹而行。
黑水鸡也极为抢镜的,不管有没有游客,都每天雷打不动地在那片池塘里出没。
农家菜园里盛夏的果实,成为白头鹎偷吃的好对象。
满树的蝉蜕,是它们在地下多年后终于脱变的一个标记,有趣的是,这些小东西在地下的时间可能是三年,可能是五年,这个数,总是个质数。
雄蝉日复一日地鸣唱,然而据说它们听不到同类叫声以外的声音。
斐豹蛱蝶、青凤蝶、玉带蜻、巨陶锹甲、华星天牛,宁静的夏日,各种昆虫集体出动,显得如此热闹。
茶馆的屋顶上,一条蛇,默默地完成了一次蜕皮。
夏日里,枝头的银杏果,还是青涩的模样。
架子上的金铃子快速地完成了从花开到成熟的过程,留给人们满满一整个夏天的红色果实。
秋天的黄叶,它们没有什么可唱,只叹息一声,飞落在那里。
夏日的沙家浜,就这样宁静而热闹地,悠闲又笃定地,敲敲溜走了。